了,他破天荒大半夜给他打电话,就是为了……找一个装裱师傅?
“嗯。”盛彦奕道:“你明早抓紧去查。”
不等计续说话,盛彦奕已经把电话挂了。
计续盯着仍然亮着的屏幕,两目无神,眉头直拧成一个川字。
过两日是盛老爷子的生日,莫非盛总是想送他一幅字画?
不对啊,盛老爷子的生日礼物,盛总不是早就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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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天际泛着鱼肚白,宋希汐的《松鹤贺岁》才完工。她揉了揉困乏不已的眼穴,胳膊老腰酸疼得厉害,她把绢画放在通风透气的地方晾干,才爬上床补觉。
宋希汐不敢睡懒觉,睡前特意调了闹钟。时间紧迫,明日一早她还得找装裱师傅。
清晨九点,闹钟一响,宋希汐跟游魂似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时都是闭着眼睛的。
幸好,她的皮肤底子极好,肤如凝脂,白里透着淡淡的粉红。
年轻就好,即使素面朝天也不会是见光死,省了化妆的时间。
宋希汐换了衣服,带上已经晾干的绢画出门。
昨晚半夜,她给徐厉发了信息问哪儿有装裱师傅,徐厉今天早上回复她说城南老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