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
“马先生。”周语柔不依不饶地道:“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们,你家白先生其实是个半仙,早在两年前掐指一算,料到了希汐要花钱买这幅《松鹤贺岁》给盛伯伯贺寿吧?”
“……”马攀闻言抬头,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道:“宋小姐这幅《松鹤贺岁》跟白先生的那幅《松鹤贺岁》实在是太相似了。是我眼拙认错,才会闹出这么一场误会。”
“眼拙认错?”宋希汐似笑非笑,“刚才马先生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我这幅《松鹤贺岁》是出自白先生之手。现在,一句眼拙认错就想敷衍过去?”
这脸被“打”得真他妈的疼,马攀只得赔着笑脸,低声下气地道:“这都是我的错,我在此郑重地向宋小姐你道歉!宋小姐你大人有大量……”
周语柔实在听不下去了,粗暴地打断他,“谁要接受你的道歉?如果不是希汐在《松鹤贺岁》上做了“防盗水印”,今天怕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从此以后,只要提起宋希汐这三个字,怕是川城的老百姓都会狠狠地吐一口唾沫,然后还骂上一句撒谎精,她一辈子都会被牢牢钉在耻辱柱上。”
“现在你的谎话被人揭穿了,竟然想着三言两语轻轻松松地揭过。谁给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