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离席赶回医院陪宋希汐。
正想抬手敲门进房,病房里那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让周语柔的手生生僵在了半空中,惊得嘴巴都快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盛彦奕怎么会在这里?他人现在不应该在欧洲吗?
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盛彦奕那个活面阎王竟然陪着宋希汐玩扑克。
冷面阎王竟然也有童心未泯的时候?
周语柔把脸贴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偷看,发现盛彦奕的脸上竟然还贴着几张白条。
被贴白条就意味着是输了,咳咳咳,老奸巨猾如盛彦奕也会有输的时候,简直是……不可思议!!!
要知道小时候,他们几个一起玩扑克牌,盛彦奕从来都是大杀四方,把他们一个个杀得片甲不留,哭爹喊娘的。
久而久之,再也没有人愿意跟他玩扑克牌了。毕竟,谁也不想老是输啊!
见房间里两人相处得其乐融融,周语柔也识趣的没有敲门打搅。
看来她这一趟是白来了,她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去,开车回朋友的生日宴会,继续浪个通宵达旦。
病房里的宋希汐丝毫不知道周语柔曾经来过,她越玩越来劲儿,盛彦奕脸上的白条终于慢慢地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