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喜欢说什么，我管不着。”宋希汐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助理把宋希汐往会客室里带，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刘暮年才姗姗来迟。
他显然一夜没睡好，眼底一片淤青，就连胡渣子都跑出来了，宋希汐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不修边幅的时候。
想必是抽了不少烟，刘暮年带着一股尼古丁的味道进来。
见了宋希汐，刘暮年强颜欢笑，“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宋希汐盯着他看了半晌，“刘老师，你没事吧？”
刘暮年摆了摆手，声音暗哑得厉害，“我没事。”
说完，他把早就让律师准备好的解约合同递给宋希汐，“这合同你看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在上面签名吧。”
“嗯。”宋希汐也不矫情，从刘暮年的手里接过合同，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宋希汐取过红色的印泥，在刚签的名字上按手指印。
她把其中一份合同递回给刘暮年，感慨地道：“我上一次来你这儿，是为了签约。而这一次来，是为了解约，有时候我在想，我跟你这工作室到底是多没缘分啊。”
“希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