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急症室推出,苏鹰石给她安排了最好的豪华病房。此时的苏雨心仍然昏迷不醒,脸上仍旧雪白,但和之前相比,无论是脸还是嘴唇,都相对有了血色。她呼吸匀称,睡得很香,安静之下透射着一种令人无比爱怜的娇弱和美丽。
“我女儿什么时候会醒?”苏鹰石对医生问道。
医生道:“刚输完血不久,情况已经稳定了,大概随时都有可能醒来,不过,现在还是建议让她多休息休息。”
苏鹰石牵住苏雨心的手,深情地凝视了许久,随后,他抚了抚苏雨心的脸,吻了下她的额头。虽然这不是十年后的第一次重逢了,但在苏鹰石眼里,女儿并不是一个已经十八岁的成年少女,而仍然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可爱无暇的小女孩。
十年了,刚刚见面,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又要匆匆地分别,苏鹰石希望,这次的分别是短暂的,越短暂越好,因为他现在实在没有任何耐心去等候什么。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苏雨心十年后第一次对他的那声呼唤:“爸爸,我想你!”,还有她在血如泉涌之下对自己提出的那个要求:归还唐家的一切,和唐家化干戈为玉帛。苏鹰石知道苏雨心当时说这些话的心情,有喜悦、有激动、更有不舍,或许她是把那些话,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