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所以我们只要不招惹他,便不会再与他结怨。因此,我们只要把那云歌给做掉,给你们母女除去心头大患,咱们家再给姓云的一点压力,不怕他不还你公道!”
张氏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信了,连连道:“兄弟,姐姐可全都靠你了!”
“五舅舅,”云梦到底心细些,忍不住插言,“我怎么听说,二舅舅也得罪了南王?”
张可的脸色便不怎么好看了:“哪里是你二舅舅得罪了他!你二舅舅分明是受了三国舅的连累了!”这话说得满含怨念。
张氏忙问:“三国舅一向待咱们家不薄,你怎么这样说话?”
“唉!”张可叹了口气,“姐姐你不知道,三国舅这几年闹得越来越不像样了!你知道他在各地都在做什么?开花楼!开花楼也就罢了,偏偏还贩卖人口!青城的藏娇楼就是三国舅的产业,三国舅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四处巡视产业,恰巧爹收到你的信,遣了二哥和我来一趟,恰巧我手头有些事没处理请,而三国舅又等不得,所以便和二哥先行一步。
那南王也是吃饱了撑的,你说你安安乐乐做你的富贵王爷不就得了,管什么闲事!他偏偏多事,到处追着三国舅跑,非逼着三国舅把所有的花楼全部拆了,把那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