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姓袁的头上绿的冒油,原来竟是真的!”
冯天成跪倒在地口口声声与秦韵只是情不自禁。
袁士昭不顾秦韵声泪俱下的解释与哀求,当下便写了一封休书,连一双儿女都不要了。
婆婆郑氏闻讯赶来劝阻不灵,一怒之下带着袁才厚和袁舜华搬到乡下。
秦韵的天,彻底塌了!
前不久因为一场瘟疫,她才失去了双亲,如今,连丈夫和儿女也没了!
“夫君,夫君!你何以如此绝情!我韵娘到底是怎样的人你竟不知么?难道往昔的恩爱与甜蜜全是假的不成!”
“你说什么?”南宫彻的声音略带沙哑。
云歌再次从梦境中醒来,意识还不太清楚,却来得及想:怎么这么快就分辨出南宫彻的声音了?
“她果真没有大碍?”南宫彻的声音复又转冷,质问身边半跪着的人。
隔着一层纱帐,看不甚清楚,但隐约可以分辨,似乎是一位郎中。
那郎中一边摸着额上的冷汗一边小心翼翼答复:“从脉象上看,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又因忧思过甚,伤及脏腑,脾胃不调……”
“谁耐烦听你掉书袋!”南宫彻不耐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