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在乎她的下落和举动?”
“我在乎又能怎样?”云歌扬眉,“云梦自幼养尊处优,娇生惯养,顺风顺水惯了,她这十几年最大的不顺大概就是死了未婚夫。不过,以她的性子,只怕还巴不得那未婚夫早死呢。她素来睚眦必报,我与她真可谓仇深似海,一旦她得势,势必不会放过我。可是,以我目前的状态,你觉得,我有能力把手伸多长?”
南宫彻立刻探过半边身子:“嘿,此时便知道爷的重要性了吧?”
“不,”云歌一脸毅色,斩钉截铁地道,“我不会依靠任何人,”凭自己的能耐报仇,才会痛快淋漓,“这是我自己的事。”
南宫彻涎着脸道:“何必分得这么清楚,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云歌站了起来,冷着脸道:“我说过,你我之间桥归桥路归路,能让你住在我的宅子里,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你若再口无遮拦,可别怪我下逐客令!”也不管南宫彻脸上下得来下不来,转身回了东次间。
南宫彻将在了当地,恼色在脸上一闪而逝,随即重重哼了一声:“好,这可是你说的!”
九连环早已悄悄跟了进去,小心翼翼劝道:“小姐,其实王爷是待您极好的。您不知道,您昏迷那几日,王爷怕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