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小油灯.
灯花爆了一爆.室内陡然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刘蕊带着银铃般的娇笑.领着五个彪形大汉走了进來.她一进來囚室内光明大放.四壁儿臂粗的牛油大蜡被同时点亮.
“表姐.你想好了沒.”刘蕊笑得欢畅.眼睛里却寒光闪烁.身上那一套翠蓝色绣西番莲的蜀锦衣裙在烛光中熠熠生辉.满头的珠翠更是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把这间小小的充满血腥气的囚室映得少了几分死气.
秦韵低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一声不吭.
“让我算一算.”刘蕊装模作样地在地下踱着步.“这是第几日了.似乎是第十日了.表姐.我连鞭子都打折了两根.如今这手腕还酸痛着呢.你能不能叫我省点事.你若早说了.还至于受这些皮肉之苦么.啧啧啧.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可真不忍心下手啊.”
秦韵仍旧一声不吭.到如今.刘蕊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表姐夫把你休了也有两个月了.你青春少艾.”刘蕊凑近了秦韵.不怀好意的笑着.“曾和表姐夫蜜里调油.我听说.你们自从婚后.除了你怀孕、坐月子.几乎夜夜笙歌.你这乍然离了男人.可受得了.”
秦韵虽然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