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穿黑色也这么好看,便如无暇美玉放在了黑丝绒上,彼此相得益彰。
朱青翊虽然惊讶,眉目间却仍旧有着淡淡笑意:“你们,认识?”
“嘿嘿,”南宫彻皮笑肉不笑,“这是我的屋子,你说,我们认识不认识?”
“哦?”朱青翊笑着转向云歌,“这是令兄?”
云歌窘然摇头:“不……”似乎否认也不太好,既然不是兄长,怎会住在同一个宅子里?
“我和她长得像吗?”南宫彻挑眉,“我是她的朋友,暂时住在这里的。”随即埋怨的向云歌道,“你丢下一个烂摊子一走了之,还得我给你善后,你看看,院墙什么的都修补好了,院子里砸坏的花木也都修整好了,我还叫人在你窗前种了一株石榴树,夏天的时候榴花似火,秋天的时候,拳头大的石榴挂满树头……”
因有朱青翊在,云歌不好说别的,只好歉意的对朱青翊道:“朱先生,真是对不住,我实在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
朱青翊已经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异常,但也不方便问,呵呵一笑:“无妨,无妨。不如这样,我在附近赁一所宅子也是一样的,只要东家有好酒,我便不会辞工。”
云歌见他说话这样风趣,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