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的脸立刻沉了下去,眸中迸射出两道寒光,几乎咬着牙说道:“在你心中,我难道还不如那头猪?!”
云歌目光躲闪,垂了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柔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多一个人一起谋划总是好的。况且我千方百计求了朱公子来,就是为的他能够替我出谋划策……”她语调轻松,开了句玩笑,“你总不能让我整日好吃好喝的供养一个闲人吧?我的银子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南宫彻脸上却一点笑意也没有,把袖子一甩,气呼呼的道:“随便你如何!”转身大步出了帐篷。
云歌轻轻吁了一口气,做人想要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她自认也不是那种长袖善舞的人。前世她其实聪明伶俐,对生意场上的事一点即通,比如绸缎布匹,只要一摸便知道产地是哪里,质量如何,古玩字画看一眼便知真伪……
以致父亲常常喟叹:可惜不是个儿子……
可是父亲又事无巨细全部教给她,仿佛聊慰膝下空虚之憾。
尽管如此,父亲也不曾纳妾,房里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自始至终都对母亲疼爱有加。
母亲却悄悄在私底下跟她说:“女人最要紧的便是通情达理,温柔体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