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不成?”
云歌这才发觉自己的腿有点发软,顺势在南宫彻怀里靠了一靠,随即把他一推,若无其事的问:“你怎么来了?”
南宫彻比她手还快,抢先一步拿银针插了那金蚕蛊,仔细观察半晌,疑惑道:“怎么好似金蚕蛊的样子?”
云歌更为惊讶:“你也认识金蚕蛊?”
“什么是‘也’?”南宫彻挑眉,转首看着她,“你认得这个?”一面说一面扬了扬手。
云歌有些尴尬,低了头不说话。
南宫彻也不多问,从怀里取出个小瓷瓶把金蚕蛊装进去,这才道:“我和猪公子谈完了事情,出来找你,一问才知道你来见什么故人了,我就纳闷了,你能有什么故人?除非是云府旧人来打秋风,可是这种人你一定不会见,九连环也不可能不认识,所以觉得不对劲,才找了来,幸亏我来了,若迟一步,嘿嘿,你可就有苦头吃了!”
云歌思忖片刻,皱眉道:“我从未到过苗疆,更谈不上得罪苗疆之人,怎会有人给我下蛊?而且一上来便是金蚕蛊!”
南宫彻想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道:“还能有谁?猜也能猜出来了!只是能有这般手段,以后我们还要加倍小心才是。”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