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事。”
南宫彻便觉得朱青翊知情识趣,对他的成见又去了几分。
而他提到的这个问题也正是云歌所头痛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三人边往回走边轻声讨论。
太阳西斜,淡淡的烟霭渐渐笼罩了整个营地。南宫彻新建的帐篷仍旧立在原地。
晚饭之前,疾风来禀报:“爷,外围警戒的暗卫都损折了。”他脸色铁青,满是愤恨,那些暗卫虽然长久以来都处在暗处,身份、名字都不能公开,可也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弟兄,叫他焉能不心痛!更何况,训练死士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爷身边能有这些可用的忠心之人本来便不易,如今……
南宫彻冷笑道:“都火化了,骨灰带在身边,等把那些使蛊的人捉到了,再给他们生祭!”
所谓的生祭便是在死者灵前,将凶手剖腹摘心。
疾风答应着刚要退下去,朱青翊忙道:“且慢。王爷,据我所知,蛊有千千万,不同的蛊亦有不同的表现,有些不常见的蛊甚至不怕火。”
南宫彻挑眉:“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最稳妥的办法,当然是火化之后就地掩埋,以免给人可乘之机。”朱青翊说这话时表情十分严肃。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