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若我肯放下大男人的自尊心.死皮赖脸跟了你來.你也不会……”他的目光落在云歌受伤的肩头.眸中满是疼惜.“还……痛不痛了.”
云歌轻轻把头靠在南宫彻肩头.低声呢喃:“南宫……劫后余生.我突然发觉.以前的那些顾虑.其实都算不得什么了……”
南宫彻紧紧抱住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两人静静相拥.直到东方破晓.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云歌这才想起來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火炮.又是从哪里找來的水龙.”
南宫彻酸溜溜地道:“我怎好意思打扰你们骨肉团聚.因此带着人缓缓而行.路上遇到了调防的江北道镇抚使.他说军中有几架水龙有点破损.但用料都是上好的.他不舍得.要带去任上.我觉得好玩.便留了几架.又走了一程.看见有人鬼鬼祟祟推着大车.叫人过去一查原來是有人在运火炮.你也知道.火炮是违禁之物.民间不得私藏.所以我就派人暗中盯着.这才知道你这边出事了.幸而我沒有耽搁……”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后怕.若是他再迟上哪怕几个呼吸的瞬间.只恐如今与云歌已是天人永隔.
云歌点了点头.低声道:“看來.果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南宫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