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香;夏天点的是逼虫香.她院子里为了敞亮.水多.夏天容易滋生蚊虫;秋天点的是木樨香.正巧院子里沒有桂树;冬天点的是梅花香.可如今.博山炉早已不见踪影.中堂上挂着的前朝名士骆存山的名画《卧看云起时》也沒有了.
博物架上摆着的那些自己从父母那里掠夺來的奇珍.更是荡然无存.便是那博物架也不是原來自己那架小叶紫檀的了.做工粗糙不说.造型也不好.可见刘蕊的审美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空荡荡的花厅.已经沒什么可看的了.
“走啦走啦.”南宫彻早已不耐烦了.“说好的香闺呢.这里空荡荡的.有什么可看的啊.难不成还要在这里数地砖.水磨石的地砖也沒什么出奇的啊.”
云歌又好笑.又无奈.出了花厅.带着他踏上了青石板的小桥.“我这院子差不多是起园最大的.这水是活水……”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桥下的流水早已干涸.“那边还有一个荷花池.夏天风从水面吹过來.很凉爽.”
荷花池倒沒有干.水面上莲叶田田.栖息的野鸟听到人声.扑棱棱振翅飞走.
南宫彻快步到了荷花池对面的正房.把随身带的蜡烛点燃.
“我们在外边站一站就好了.”云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