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道:“我说爷,溜腿儿也没有你这么溜的啊!我的腿都跑细了!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不就行了?还值得亲自跑一趟?”
南宫彻双手垫在脑后躺在了屋脊上,幽幽吐出一口气:“我不来,心里总归是有一根刺。我来了,嗯,很好,总算知道,有人是天生的眼光不好,难怪……”
“难怪什么?”若雪不明白了。
南宫彻一脸笑容:“你不需要明白。”
若雪嘿嘿一笑:“不说就不说!你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也不说,你现在不说也不代表我以后便不能知道!不过呢,既然来了,也别就这么回去。你没瞧见刚才那女人?一看就是个假白莲花!走走走,我最喜欢戳穿别人的假脸儿了!反正最近闲得发慌啊!”说着拽起南宫彻越过两重屋脊,到了袁家的内宅。
胡氏刚刚打发走了张赫家的和刘文山家的,仍旧感觉头痛,家中琐事千头万绪,她从未沾过手,张赫家的又挨了打,受伤不轻,短时间内肯定帮不上忙,这可该怎么办啊!
前些时给儿子办满月酒,来参加宴会的客人虽然脸上客客气气可是对自己背地里都是评头论足,指指点点,无非是说自己与当年的秦氏相比,无论相貌还是家世都逊色良多,处理家务、待人接物更是难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