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这和以前秦韵在袁宅主持中馈和处理庶务的花厅竟有九成九相似!
这么一想,忽然觉得四面八方都有阴风吹来,令人毛骨悚然。
“谁?”他裹紧了衣服,仗着胆子喝问,“是谁在装神弄鬼?”当年服侍秦韵的贴身丫鬟仆妇都被他寻找各种理由发卖了,秦韵惯用的管事们也都被远远打发了,还有谁熟悉秦韵到这般地步?
没有人回答。
空阔的屋子里隐隐有回声响过。
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冷汗沁出又坠落的声音。
“你……你你你,”他声音颤抖,冷汗滴进眼睛里,眼睛又酸又涩又疼,“你到底是谁?不管你是人是鬼,老爷我都都都不怕你!”
忽然帘幕那端传来“嗤”的一声冷笑。
袁士昭头皮发麻,总觉着头顶上好像悬了一把刀,下身一紧又一松,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奔涌而出,裤子瞬间湿透了,一股淡淡的骚味直刺鼻孔,他双手捂脸,伏在了地上,放声大哭。
只是一声冷笑,便已令他精神崩溃。
“袁士昭,”纱幕那头传来女子清凌凌的声音,“你哭什么?”
袁士昭抬起头来,已经是涕泗横流,“你……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