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无耻的,可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袁士昭脸涨得通红,想要辩驳,偏偏连一个证明自己无辜的字都找不出来。
若雪瞟了一眼纱幕那头,见云歌已经走了,这才放心大胆的问:“老实交代吧,你当年是怎么迫害秦韵的?”
袁士昭脖子一梗,自以为然地做出几分文人的风骨,斜了若雪一眼,“你是什么东西?”
若雪弹指在他身上一点,他登时感觉到万蚁噬身的痛苦,细细碎碎的痒,密密麻麻的疼,叫他恨不能一头碰死。
“我便是这种能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若雪冷冷的道,眼睛里却满是兴奋。
“啊!我……我错了!”袁士昭立刻识时务地求饶,“女侠饶命!”
“那你倒是老实交代啊!”若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袁士昭忍着疼痒,磕磕绊绊地道:“是,我说!我当年穷困潦倒,是秦天宇……”
“啪!”若雪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你漱口了吗?嘴里放干净些!”
“是是是!”袁士昭忙改口,“是秦老爷!秦老爷瞧着我有几分文才,便资助我求学,可我不知足,觉得他能帮到我的可不止这一点,若真是惜才,该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