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学着怎么讨好于我。可我没料到她聪明的过了分,诗词歌赋什么的一点即透,很快便能和我唱和了,可我其实并没有几分真才实学,肚子里这些锦绣文章全都是剽窃来的,日子久了不免尴尬,还要到处搜罗出类拔萃的诗词文章,简直是疲于奔命。
“我这哪里是娶老婆,分明是娶了座山回来!”袁士昭愤愤,“我便时常出门避避,渐渐认识了胡氏。胡氏虽然出身相貌连给秦韵提鞋都不配,可是,她胜在温柔体贴,蠢钝痴愚,十分容易便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
“后来不知怎的,我与胡氏来往之事被刘蕊知道了,她……刘蕊是秦韵的姑表妹,其实也没有血亲,她不过是……”
“得啦!”若雪本来听得津津有味,见他开始打岔,便出言阻止,“说正经的!”
“是是是,”袁士昭说的口干舌燥,舔了舔唇,继续往下说,“刘蕊找到我,要我跟她合谋,谋夺秦家财产,我本不肯,奈何有把柄落在她手上,只得听她摆布。她便定了毒计,先是借锦城闹瘟疫的时机,让秦老爷夫妇接触了染了瘟疫的病人,先后卧床不起,又不给他们请好大夫,延误了病情,相继过世。
“她还给了我一大笔钱,数目大得令人咋舌,秦韵把嫁妆收得很紧,我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