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一抖袍子站了起来:“得啦,想不出来就别想了,省得想破头!”
袁士昭急得真魂出窍,眼前忽然灵光一闪,大叫:“姑奶奶!我想起来了!”
若雪打了个哈欠,又坐下,懒洋洋的道:“说吧。”
袁士昭一边想一边道:“我记得,刘蕊的丈夫冯天成有个奶娘就住在锦城,好像每年的六月初六,冯天成都会派人回来瞧一瞧他的奶娘。”
若雪嗤笑道:“你在说冷笑话吗?冯天成猪狗不如的人,连生身的老子娘的坟都不去上,会管一个给他喂了两年奶的奶娘?”
“是真的!”袁士昭见她不信,赶忙赌咒发誓,“我若敢说半个字的假话,叫我死无葬身之地!我能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那年六月初六我娶胡氏去迎亲的时候,见他提着大包小包去见他奶娘,此后,每年六月初六,胡氏都要让我陪着她再往迎亲路上走一走,每一次都能遇到冯天成。”
若雪摇了摇头,一脸不信:“冯天成是这种人?”
“不不不!”袁士昭忙道,“他自然不懂得礼仪廉耻孝悌忠义,可是他有把柄落在这奶娘手里,且这奶娘狡猾如狐,他一直奈何不了她,所以只能任这妇人勒索。”
“还有没有?”若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