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
南宫彻神情睥睨:“我虽不做皇帝、不争雄天下,却要做一个天下之人皆闻风丧胆之人!否则何以保全家小?何以逍遥天下?”
“那么,”朱青翊轻轻颔首,继续问,“爷对南明江山有何看法?”
南宫彻不假思索:“皇位必然由大皇兄继承!我以前总觉得他胆小懦弱,但焉知在别人眼中不是宽厚仁爱?南明经此动乱,也需要一个像大皇兄这样的人出来主持大局,更何况大皇兄虽没有雄心壮志,但他的儿子个个都很出色。”
朱青翊咄咄相问:“既然爷早有打算,可对此有了部署?”
南宫彻气定神闲:“当然。我既然知道了南宫宇早有野心,又怎会不早作筹谋?早在我第一次遇袭之后,我便悄悄派人通知大皇兄叫他注意保存实力韬光养晦,后来更是叫他称病上表先皇要去山明水秀之地休养,先皇虽然不悦,却也并未执意留他,他便这样不动声色远离了朝堂之争。”
“后来我又帮他联络各地掌兵大将,晓以大义、许以重贿,所以守边大将们虽然名义上归顺了南宫宇,其实已经达成了一致,一旦国家有事,必将共纾国难!”南宫彻傲然道,“这一点你们不必存疑,我既然敢这么说,必然有他们不敢反悔背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