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灵猿丢在京城没有带回来。”
“你是怎么往返京城和锦城的?”南宫彻沉默了片刻,还是问道,问完又急忙补充,“若是不方便,你可以不说。”
云歌低下头去,这件事……踌躇半晌,她还是摇了摇头:“南宫,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你给我点时间,等我报了秦家大仇,我保证,对你我再无一丝秘密。”
南宫彻嘿嘿一笑:“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我多久?你不知道我不去查你是因为尊重你?”少年眉目秾丽,神色间满是张扬恣肆,仿佛这世上根本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一般。
云歌柔柔地笑了:“是,我相信。所以我觉得跟你相处其实还算自在。你不像别的男人那般总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我过去所认识的人,包括我父亲在内,都喜欢替我安排我要走的路,”她收了笑容,微微露出一些怅然,“若不是父亲执意安排……”也不会有她和袁士昭那一段令她觉得不堪的往事,想到这里她又常常透了一口气,“或者,我并不该埋怨父亲,我何尝不是个不会看人的人呢!”
“好啦!”南宫彻故作不喜,“能不能不要提这些事?没得让人恶心!”
“好,我不说了,”云歌一笑,打住话题,“这些日子只怕南宫宇会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