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照着旧日的样子装饰,她自己也盘了妇人发髻,头上戴着八宝琉璃簪,耳上垂着赤金镶珊瑚的耳坠,穿一件湖蓝色素面褙子,粉色八幅湘裙,端庄又不失俏丽。
想了想,又命人把纱幕放了下来。
刘嫂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变毛变色,待看到纱幕之后那影绰绰的妇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消退了。
正在这时,花厅的门“咣当”关闭,原本明亮的窗户陡然变暗,花厅里伸手不见五指!
“啊!”刘嫂一声尖叫硬生生被自己的手捂断了,黑暗之中,只听见自己的牙齿格格作响,汗水砸在地面上滴答有声,只是强忍着不发出一声叫喊。
沉沉的黑暗和寂静之中,只能听到刘嫂自己粗重而惶恐的呼吸。
一刻钟之后,花厅里陡然又亮了起来。
原来厅中四角的立灯同时被点燃,烛光透过黄色近乎透明的琉璃灯罩交织在一起,营造出神秘而朦胧的氛围。
刘嫂畏畏缩缩站在当地,偷眼打量着四周,嘴唇都在隐隐颤抖。
她抬眸往正座上看,原本端然坐在那里的女子已经不见了,但只不过眨了下眼的功夫,那女子便又凭空出现在座椅上,她吓得倒退一步,伸手捂住了嘴,两股战战,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