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不知道把这些刑罚加到她身上,她会是怎样的感受。
“南宫,你身边有没有懂得摄魂**之类的异术的人?”秦韵的神色称得上残酷。
南宫彻低头想了想,反而劝道:“这件事你就别想了。”他近日才问过广惠禅师,广惠禅师说之所以迟迟不替秦韵作法,就是因为秦韵身上戾气太重,实在不宜沾染太多罪孽,否则便是他倾尽毕生的功力作法,只怕也不会成功。
秦韵失望地道:“没有吗?”然而,终究是不甘心,“我去问问朱公子,他所学甚杂,说不定会提供我一些有用的线索。”她要在刘蕊不知清的情况下,问明所有自己想知道的事,然后在刘蕊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让她尝遍所有酷刑!这才是以牙还牙!
南宫彻目光沉沉,满是担忧。同时又想起他和广惠禅师的对话,他说:“为何那些恶人可以怙恶不悛,我们但凡行差踏错半点,便会万劫不复?”
广惠禅师只是低声诵念着佛号,“施主非要和恶人相比么?对于他们来说,一点是坏,一万点仍旧是坏。可是施主是白璧,即便微瑕,亦让人觉得憾甚。”
南宫彻冷笑:“大师想必不知道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吧?”
广惠禅师目光慈悯:“是非功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