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秦韵点一点头:“是啊,怎么了?”
南宫彻皱眉:“方才他和若雪在树上缠斗,看样子虽然比之若雪稍有逊色,却一时半刻不会落败。怎会这样?这世上当真有灌顶之事?”
对武功上的事秦韵并不懂,微微蹙了眉道:“许是他有什么奇遇,也许能令他拥有高强武功的只是一种类似于将头的异术。”
南宫彻露出思索的神情,略一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说不定是借用了别人的武功,单单以皮囊来与我们相见。”
正说着,玉玲珑走了进来,道:“爷,瘴宫的含章宫主来了,正儿八经递了帖子,朱先生说让奴婢来回禀一声。”
南宫彻便看了秦韵一眼,微微冷笑:“她倒是会挑时候!本来也没什么,但她既然这么多事……你去,告诉她,”他吩咐玉玲珑,“墨痕冒犯了我,我绝不容他活着走出去。不管路含章说什么,你只管告诉她,爷向来一言九鼎,她若不想与我为敌,可以在外边等着替墨痕收尸;若是她准备与我撕破脸,想进来便进来好了,不必这样惺惺作态!”
玉玲珑答应着出去。
秦韵笑道:“如此说来,朱公子与你定下的计策已经一一效验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