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有人送了醒酒汤來.也一并给鹤长生灌了.
众人屏息凝神.静候.
过了半个时辰.鹤长生才哼哼两声.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是迷离的.口中含混不清地道:“好厉害的酒糟.”
朱青翊忙半扶半抱帮着他坐起來.在他耳边低语数句.鹤长生脸色一变.撩起下垂的眼皮.眼神立刻恢复了清明.点头示意秦韵:“大小姐.你过來.我替你诊脉.”
可是他伸出手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不由得苦笑一声.喃喃道:“他们这是要彻底废了我.”强撑着从枕边摸出一个针囊.示意朱青翊:“你对医道也薄有根基.应当也学过针灸之术.”
朱青翊点了点头.打开针囊.取出几根金针.在鹤长生指点下在鹤长生手臂上下了几针.鹤长生的手臂便在众人的注视中恢复了平稳.
秦韵也不多说.直接坐到床边.把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
鹤长生半闭着眼睛仔细诊脉.又问:“你有什么不适.”
秦韵面露为难之色.这件事关联着自己最大的秘密.时至今日.这个秘密连南宫彻都不知道.她又怎能在此时说出來.
鹤长生并不着急.徐徐说道:“可有心悸.”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