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猿不停地扯着她的耳环,示意她不要说,可是秦韵已经打定了主意,把灵猿从肩头赶了下来,拉着南宫彻进了自己的屋子,然后驱赶着喜蛛结了一层网,这网有短暂的隔音功能,虽然只不过区区半个时辰,但也足够了。
“南宫,”她从手上脱下那枚红宝石戒指,托在掌心,“你可知为何我手上总带着这样一枚普通的戒指?”
南宫彻一怔,是啊,这颗红宝石并不出奇,金子也不纯,造型更谈不上华丽富贵或是古朴大方,充其量也就够得上“不丑”二字罢了。若说之前是因为它代表着秦家的印鉴,秦韵对它重视到十分也就罢了,可如今印鉴功用已经被秦韵分离出来,她为何还要戴在手上?
“莫不是为了纪念我那早逝的岳父岳母?”语气轻快而调侃,南宫彻虽然不知道那些蜘蛛结网是要做什么,但是屋子里瞬间暧昧下来的光线却让他心情好极了。
这几年两人朝夕相处,虽然秦韵已经接受了他,可是却一直抗拒和他单独相处,更加不愿意与他发生肢体接触,想方才那样回抱他的时候可真是屈指可数。
“南宫,”秦韵粲然一笑,“你看好了。”她把戒指往南宫彻手里一放,便一动念进了空间。
然后在空间里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