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地位,和皇上的隆宠,”一边说着一边含情脉脉望了南宫宇一眼,可惜南宫宇正与南宫彻怒目而视,根本没顾上看她,“不过,那罂粟籽粉带给我的痛苦,你却始终不会知道。”
秦韵微微冷笑:“云梦,你落到今日这般田地,也不过是咎由自取!你若不给我下药,我又怎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罂粟籽粉可不是我的!”
“那又如何?”云梦轻轻一挑眉,“你当日不过是个卑贱的庶女!不,什么庶女,庶女都要比你高贵一百倍!你不过是个不知道爹娘是谁的野种、杂种罢了!我云家肯收留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若没有我云家,你能活到十三岁?所以我们想拿回你的命也是分所应当的!你有什么资格不去死?”
秦韵为之齿冷,嗤笑道:“你云家?云梦,你真不怕叫别人笑掉大牙?你果真姓云?云天翔和你半分关系也没有!你不过是张氏跟别人借种剩下来的……用你的话说,就是野种、杂种了!”
云梦气得脸色铁青,自打一出现就可以保持的端庄秀雅的风度荡然无存,那咬牙切齿两眼喷火的形容着实有几分狰狞。
“不过,”秦韵轻笑,“我可从来不曾想过要拿这个来攻击你。至于我的出身则更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一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