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你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可这还没到鸟尽弓藏的时候,南宫德便已经按捺不住了么?
南宫彻不无嘲讽的道:“若论条件,我比他更加得天独厚,而且第一个进宫清扫皇宫,逼走南宫宇的也是我,拿到玉玺的也是我,若是我想坐上那个位置,他们只有靠边站。天下男子最热衷的不过是两件事,一是醒掌天下权,二是醉卧美人膝,如今两者我都可唾手而得,偏偏又亲手推了出去,他是不信我。”
秦韵冷笑:“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南宫彻点了点头:“昨天。疾风传回来消息,他和送礼的人在半路上遇到了。”
“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秦韵追问道。虽然知道南宫彻一定已经将此事处理妥当了,但她还是想问个究竟。
“嗯,确切地说,疾风都要见到南宫康了。”南宫彻没有丝毫保留。
秦韵皱眉:“如此说来,南宫康父子看到了玉玺,再追回送礼的人时间也是绰绰有余的?”
南宫彻颔首:“正是。”
秦韵轻轻一叹,意兴阑珊,难怪都说天家无父子,“那么你是怎么处理此事的?”
南宫彻一脸的无所谓:“四个字: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