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谢客。”
秦韵拂乱了棋子,笑道:“只怕这一次不是那么容易能挡驾的。”
南宫彻懒洋洋的道:“我偏偏不想见他。你不知道,他以前在京里的时候是个温和懦弱的人,成天唯唯诺诺,生怕老头子以为他要夺位,活得谨小慎微,如今意气风发只怕早忘了当年的丑态,我这是要提醒他,做人还是本分些的好!
即便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也要差不多着点,好歹是从宫里出来的,怎么也不能成天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吧?没的给我丢人!”
南宫康在南王府门口吃了闭门羹之后,拂袖而去,召集了自己的心腹臣子就要安排登基事宜,可是所有的事情虽然吩咐下去,实施起来却难于登天,所有的调度都不灵了。
南宫康急得嘴上起了好几个大燎泡,连连召集谋士议事。
那些谋士虽然都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关窍,却没人敢明说,只一味的唯唯诺诺。
最后还是南宫德提醒:“父王,儿臣看,您还是要去南王府探病。”
南宫康怫然大怒:“他这是什么意思!刁难寡人吗?还是以为天底下只有他一个能人!没有他,寡人照旧执掌天下!”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南宫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