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的,
也有人露出鄙夷的神色,更甚至还有人伸脚绊了那妇人一脚,
可那妇人尽管踉踉跄跄,却还是扒开前面的人挤到了台阶下,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秦韵重新坐好,
若雪上前半步有意无意把秦韵笼罩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然后才向那妇人道:“你最好能说出点有价值的东西,否则,嘿嘿,姑奶奶办法叫你下半辈子后悔做人,”
妇人打了个激灵,忙道:“小妇人一定会把我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绝不会有半个字隐瞒,”
秦韵重新端起茶盏,茶杯里刚刚换了新茶,她便拿着杯盖轻轻抿着茶沫,并不说话,
妇人便把祈求的目光投向了若雪,
若雪便问:“你们这次哄抢邵大人的箱笼是不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你们的幕后主使是谁,目的何在,你们做这样的事情这是第几次了,”
那妇人仔细想了想,道:“我们都是被人花钱雇來的,就像小妇人我,本來是湘南人,因家乡闹灾荒才逃难來到这里,因为缺衣少食才会拿了别人的银子替人办事……”
“哼,”若雪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说话这样不老实,可见已经根上烂了,來人,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