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瑾忙碌的身影,笑着朝着任书寒摇了摇头,示意任书寒和他到旁边去。
“你为何阻止我,祈凡?”
任书寒将心爱的琴放在石桌上面,面色平淡问祈凡,但心里却不是如此平静,只是现在的他善于掩饰情绪,装成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
虽说他住在幽静的竹清苑,不问世事,但与这些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还是有感情的。
子衿受伤,不说宿月担心,他也很担心,今晚宿月实在太累,被墨错点了睡穴,他才过来看看子衿,看有没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帮忙的。
却没想到看见上官瑾奇奇怪怪的将沾水的布放在子衿额头上面,不知道上官瑾要干什么,他便站在窗户外面看着,直到上官瑾脱下了子衿的衣服,他就忍不住了。
“她在为子衿驱逐风寒,医术上有说,风寒者,体热,需凉水降温。祈凡猜想,上官瑾此刻就是在为子衿降温。”
祈凡笑着说,这方法很少人知道,祈凡也是几年前无意间在一本民间医书上面看见的,贫苦人家染上点风寒,没钱治病抓药,只好这样了抵制风寒。
不过,上官瑾贵为摄政王,从小养尊处优的,为何也会这样的方法呢?祈凡突然觉得现在的上官瑾像一个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