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太恐怖了!想什么呢?
就看看墨错在旁边抱着剑,英气的眉皱起,刀削过似的俊朗面容呈现一种堪比包青天的黑色,好像自己一句话说得祈凡生气了,墨错就会先把他那把很重很重的碎水剑搁她脖子上,然后……削她头发!
再削就可以直接出家了混蛋!
“祈凡相信子衿会更加出色……”祈凡将一颗白子递给上官瑾,温和如玉地笑着说。
“那你呢?”
“祈凡自然就落得个轻松快活了,若是阿瑾觉得祈凡无事可干,在王府中吃白食,祈凡可为阿瑾……安排侍寝之事……”
后面一句话,祈凡慢慢倾身,靠近上官瑾的耳朵轻声说到,唇瓣像是不经意得磨蹭到上官瑾的圆润的耳珠,带起一阵痒意,闻言,上官瑾浑身一颤。
侍侍侍……侍寝?算了吧,上次子衿说侍寝的时候就是为了给她下毒,还要再来一次吗?她难道觉得自己三年的寿命还不够短?
“不用了!我觉得我年龄尚小,还没有那个需要!”上官瑾哗地一下站起来,僵硬地仿佛人工语音一样将这句话说完,然后同手同脚地走到了一边,抱着柱子,挡着祈凡。
祈凡轻笑一声,将棋子收了起来,看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