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巨疼从胸口蔓延,祈凡差点从马上跌落下来,抬眸向远方看去,这样的感觉,是血牵……那么,上官瑾!他甚至不敢想象下去,不顾疼痛,重新挥鞭向王府赶去。
“吁!”
白马在王府门口停了下来,来不及去看四周围着的官兵,祈凡快步走去瑾园,是疼的麻木了,还是已经不疼了?祈凡感受不到任何血牵的作用,像是什么东西凭空从他身体里抽出,让他的心越加的荒凉。
远远便看见花隐言和裴子衿两个人站立在瑾园门口,而瑾园的木门紧紧关闭着,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升起。
步伐有些踉跄,缓慢地将近那道木门,当手刚刚触上那门把时,花隐言伸手拦住了他。
“她不会想你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只是一种平直的诉说方式,没有任何的感情起伏,但话语中已经表明他花隐言的伤痛绝对不会比祈凡少,正是因为这样,正是因为他知道上官瑾心里在乎祈凡,所以更要阻止他。
“放开,她什么样子祈凡没见过?”
祈凡转身反问,黑如浓墨的眸子里酝酿着杀气,那极致的黑处隐隐有火光在燃烧着,相信花隐言再拦他一刻,他必定会砍了眼前这个人。
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