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是一番自责,所以刚一平安到达山洞外,上官瑾便放下了裴子衿和亦然两人,靠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假装自己无恙。
其实,上官瑾趁那两个家伙没注意甩了甩自己的脚,但愿,没有烤成猪蹄子吧?
裴子衿见那珍贵的古琴快速地在岩浆里融化,再看上官瑾面色有些苍白地背着背上那空余的琴盒,不禁有些疑惑,难道那琴是珍贵的东西?所以丢弃了,莫信才会如此难过?可惜单纯的裴子衿不曾设想,上官瑾面色苍白可能也是在忍痛,例如……她脚受了伤。
“那琴,是你很重要的东西吗?那为何刚刚不是扔琴盒而是扔掉琴呢?”
如果说的话,那雕刻细致的古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琴盒吗?
上官瑾将琴盒勒紧在背上,轻笑一声,正想说这琴盒确实要比那古琴要珍贵得多的时候,他们的身下却突然出现一个漆黑的大洞。
上官瑾只来得及将距离她较近的亦然抛了出去,见裴子衿闭着眼,不知什么时候失去面具遮掩的俊秀脸上一派死寂,上官瑾心里弥漫出一阵心疼,袖手打碎那琴盒,便取出藏在里面的渊锦剑。
那地洞像是无底洞似的,里面一片黑暗,上官瑾感觉自己手触及到裴子衿的衣袖,便一把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