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上官瑾无奈地道:“读书人两袖清风,瑾儿,我哪里有私房钱啊?”
“爹,你就拿十五两银子给染哥哥吧,意儿今年不要压岁钱了,好不好?”
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女孩子弱弱地拉了拉任书寒的衣袖,鼓着一张写着“虽然我很舍不得压岁钱,但是我愿意拿它来讨好染哥哥”这样一行小字的脸。
任书寒一愣,侧目看向自己背后的琴,好似他除了这琴外,身上就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了,揉了揉爱女的小脑袋,任书寒冷淡道:“爹爹没钱。”
任意听了任书寒的话后都快哭出来了,漆黑的大眸子染上晶莹的泪珠,害的刚刚还在朝着花染要银子的摊主愧疚得很不得把面前所有的糖果放到任意面前。
只有在一旁默默伫立的释尘宣好笑地看了一眼任意,他这个妹妹啊,最喜欢顶着一张单纯无辜的脸演戏了,明明是说不要压岁钱了,可每每到了新年的时候,娘亲总是给她的压岁钱是最多的。
朝着自家爹爹释玄玉那里看了一眼,释玄玉对着释尘宣笑得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父子二人对任意爱玩的这个小把戏啊,喜闻乐见。
墨错上前揽住上官瑾,关心道:“瑾儿,小心一点,你腹中还有孩子。”宿月也赶紧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