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鸿提携起来的,也就是说太子在其党羽中的分量还不足于上官鸿。父皇虽是知道毒是上官鸿下的,难免对于太子和皇后没哟戒心,毕竟皇后是上官鸿的亲妹妹。”婧贵妃低眉看着自己面前的茶碗,淡淡道:
“自己明白就好,没必要全说出来。你我现在只需要等着,会有人等不急的。他们有了出错之日,我们才有出头之时。”钟离朔看着自己的母亲,不过五十的女人,原本是单纯如白纸,却不想,宫中经历几十年竟也磨练成了城府这样深的人。敬佩之余竟是惋惜,也许那个曾经温柔似水的母亲,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钟离朔暗暗出神,突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便问:
“母妃方才说父皇知道了上官鸿下毒一事。”婧贵妃抬头,看他,不免有些奇怪:
“是,怎么了?”钟离朔又问:
“父皇身体可是好些了?”婧贵妃不知钟离朔又在搞什么鬼,便顺着他答:
“已经好多了。我私下问过太医,用了些药,渐渐能把毒性控制住,但是由于中毒时间太长,内底子已经被挖空了,现如今如能靠汤药维持,不过很难回到从前。”钟离朔听完,又问:
“父皇的饮食现在还是和以前一样么?”婧贵妃白了钟离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