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的袍子穿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她的柔弱,她的头发是那种纯黑的颜色,也不像宫中其他的女子那样梳成髻,就只是直至的披在肩上,只将额两侧的发在脑后束住,只插一个步摇。特别简单却是很特别的。”锦瑟只是仔细的听着,她着实想不明白在皇宫里女子都是以雍容话费珠光宝气自居的妃嫔中也有如此特别的人。
锦瑟似乎能够想象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就像盛开在悬崖边上的一只野兰花,是那么的独特清雅。她笑一笑:
“这样的女子自然是少见,尤其是在皇宫里。我白天里看见的皇后,且不说尚在国丧之中,就单单是她是皇后,她也不能在自己夫君尸骨未寒时就着金戴银。如此看来,她倒是对你的父皇,真没有半分情谊在的。”钟离朔想不到锦瑟会这样说,他突然就词穷了,半晌才继续方才的话说下去:
“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如同皇后的人,趋炎附势,我见了都觉得烦。只是像馨夫人那样的女子,我倒是再也不曾见过了。我从未见过她笑,似乎印象中她一直都微微皱着眉头,仿佛有什么心事一样。那日她站在御花园中发呆,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的样子,我却是久久不能忘记的。”
锦瑟瞥一眼钟离朔,冷嘲道:“好色便是好色,还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