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似乎是玄冥,他也这样不好意思的护着自己的身体不让锦瑟看。
那个时候还小,也许已经过了五六年,可是再次回忆,却是如同昨天就发生的事情一般。只是在凭白间,又多了几分怅然。玄冥怎么样了,过着怎么样的生活,他是不是孩子恨自己?这样的问句,几乎在玄冥才走的几天里,锦瑟问了自己几千遍,只是日子慢慢过去,时时也会想起,却再也不曾问过。可是现在,故景重现,身边的人和事总是换了几番。
锦瑟嘴角扬起一丝苦笑,对钟离朔淡淡说:
“男的不都一样,你遮什么。你要把衣服放在这里,等衣服浸满了药水,想来你还是会疼的。可能这样会冷些,但是一会总是少些痛苦。”钟离朔却是没有听懂锦瑟的意思,他侧头看锦瑟,锦瑟只是撇他一眼,依旧专心的给他的伤口上药。
“你不是走了么?”钟离朔低声问道。其实说这话时,他心中还是满欢喜的,他想着锦瑟一定是放不下他,所以才回来看他。那么也就是说,锦瑟于他还是有些感情在的,不然依照锦瑟的性子,定是不会回来再看他一眼,任他自生自灭了。锦瑟听钟离朔的话,神情却是没有什么不自然,她也不看钟离朔,淡淡道:
“本是要走的。可是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