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了傍晚饮宴时怎么对我父亲说的么 说什么只对我一人好 都是骗人的 ”钟离朔听着就觉得厌烦 可是也不能说出半分的不是 只有陪着笑容 缓缓道:
“那里的话 她的婢女方才來找我说她身上的伤口有些疼 我才过去看了看 真沒有别的意思 媚儿放心 我对她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小家女子沒有什么好感 只是因为她现在对我有用 ”说完还撇嘴一笑 仿佛他口中说的是不争的事实 要钟离朔如此低声下气的跟文殊媚说话还是第一次 这不禁让文殊媚有些受宠若惊 她狐疑的看住钟离朔问道:
“真的 ”钟离朔其实无比讨厌文殊媚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 若不是他此时需要文家的势力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他何须如此下作 只是要想要度、得到他想要的 总是要舍弃一些东西 钟离朔只能点头道:
“真的 我这次能活着回來 还要多谢锦瑟 要不是她替我挡了一剑 我现在都不知道在哪 ”这样一句也许是钟离朔故意说给文殊媚听的 他也是知道文殊媚喜欢妒忌 倘若告诉他这个 也许日后她能不去为难锦瑟 只是钟离朔沒有想到 文殊媚听到的这样的话 心中还是泛起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