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无所谓了。他钟离朔现在已经身处险境,那不如再逼自己一把,至少知道谁是可以在身边长留的人。
文姝媚听到这些话,先是愣住,她仰着脸看着面前的钟离朔,此时钟离朔一张冷峻的面容只让她感觉到背后发凉。她慢慢的体会钟离朔话中的含义,什么叫做她的父亲想要拿她和她腹中的孩子要挟钟离朔?这样的话,说明钟离朔已经开始疑心她的父亲了。一种慌乱在这一刻包围了文姝媚,她下意识的屈膝向前跪下,伸手去抓钟离朔的衣衫下摆,她明白他的父亲,他是想要更多的权力,但是,但是钟离朔全都知道了。
“殿下,家父对您沒有二心啊!家父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殿下你不能听信小人谗言,而错将家父置于不仁之地啊!”文姝媚本能的跪在地上开始乞求钟离朔相信她的话,但是转念之间她又想到,这些话不可能是钟离朔身边的人告诉他的,那么就只有锦瑟,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有浓烈的恨意将文姝媚包裹,她突然怒目望向钟离朔,厉声问道“是不是锦瑟那个贱人说的!那个贱人胡说,家父对殿下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钟离朔听着这些充满悲怆的声音,突然就觉得疲累,这样的话似乎在宫中,每天都会有很多人说,只是听得人又有几个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