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好了吗?以后我们跟邓狗都不来往了,你答应过我的,为啥子不听话?你这样我会很难过的,你要乖你知不知道?乖乖的,我就不会打你了。”
在徐爱菊的眼里,丈夫一脸的深情,疯狂中带着炽烈,更让她坚信自己就是他的最爱,一切的疯狂都只为她这个人而来,又痛苦又心酸,却有一丝甜,丈夫是在意自己的。
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病态的婚姻关系,到底是谁的错呢?
身处梦境中的人自己不愿意醒,总为自己编著一些感动的梦,妄图感动别人,却不知只感动了自己而已,郎心依然似铁,从不曾改变。
想笑,脸皮牵动着很痛很痛,徐爱菊还是尽量的笑出来了,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卑微。
“铁头,我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有你的苦衷,可是咱们不能这么干,大哥不对,那是大哥的事,我们得站住自己的脚。”
前面半段话邓铁头听来还不错,心里隐隐的自得意满,这个丑女人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可取之处,总能有办法愉悦到自己,但是后面的话他就不想再听了。
贱人,到了这一刻,还在想着邓狗子,看来自己打的轻了,记性不够深刻。
徐爱菊见丈夫有些缓和的脸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