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这是唐代诗人李贺的诗,爸爸我很喜欢这首诗,喜欢其中的豪情。”
邓大强:……
狗屁的豪情!他真想几爪下去把手上的录取通知书给撕掉,撕掉又有什么用?只要地方上出了证明,带上身份证一样能上学,他的身体瞬间佝偻下来,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多岁。
“闺女啊!你是个女娃子啊!人家是男儿何不带吴钩,咱国家那么多大好男儿,不差你个女娃子,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你不在身边让老父咋个放心。”
话没说完,邓大强眼泪已是扑簌簌往下掉,哪还有刚才的横眉冷对,就是个懦弱的父亲,已然老去了对长成的女儿无可奈何。
邓青娃痛的一颤一颤的,可是让她做个普通的女孩,听从爸爸的安排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包租婆,岁数到了之后,再听从爸爸的安排结婚生子,想想那样的结果,他就觉得身体如千斤重,犹如山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不能翱翔于九天,不如死去还来得干脆利落些,心痛如饺子,在片刻之间目光变得坚定。
“爸爸,你从小你就告诉我,我跟男孩儿是一样的,我是家里的长孙女等同于长孙,按农村的习俗长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