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师父，您受苦了吧？”
徐天没有说话，而是回想了一下这次返璞，跟以往比较还真是有些惨了，梁家不在，徒弟又几乎全都图谋自己的长生之术，要不是叶伟业的话，还不一定会是怎样。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表情也露出了一些愤怒，看的九九心中绞痛，“师父！对不起，是我回来晚了。”
“这怎么能怪你呢！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我没指望的徒弟，可没想到你却一直忠心对我。”
话说的很直白，但也是徐天的心里话。
他收了九九，当初还真的没有指望她能对自己在世间生活带来什么便利，收她的原因也很简单！
就是看她一个刚刚死去父母的孤儿，无人照顾，这才收留了她，从十岁教导到了三十岁，可以说是跟随在他身边最长的一个徒弟！并且教给了一种适合她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