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瑞无奈：“没办法，现在我基本可以笃定，李道权的工厂绝对有问题了，我自己也是做服装行业的，即便是我们工厂的排污管，也不会这么恶心。”
“再坚持坚持，等我们拿到证据，把李道权的公司搞垮，我给你发大奖金……”
说到一半，杨恒瑞忽然想起当日莫见对自己所说的：我更喜欢你把我当做朋友，于是临时改口道：“顺便才请你吃大餐。”
莫见咯咯笑了笑，眼里发亮，道：“行，大奖金就算了，我已经用你的钱配置了不少新装备了，请我吃大餐就好了。”
两人一边交流，一边往里走，走了大概十分钟，终于来到了主排污管的尽头。
一个锈迹斑斑的梯子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两人顺着梯子往上爬，终于进入了工厂内部。
整个工厂内部昏暗无比，每隔很长一段距离，才有一个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视野，机器的轰鸣震耳欲聋，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难以想象，李道权到底要花多少钱，才能雇佣到工人，愿意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给他做事啊。”
往里走了一段，一个个宛如油漆桶一般的物体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这些桶子将整个空间全部堵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