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会害怕的要死。
还好,他只是将我拖拽到了床边,将我的眼睛重新蒙上了布条,然后扶着我下了床,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我感觉到,好像我们在下楼,经过平底,然后被他丢尽了车子里。
他要将我带到哪里?我现在不敢肯定他是不是会伤害我了,我的警觉不敢懈怠,凭着感觉感应着四周。
他肯定不是要将我送回去,现在回去不等于找死,路面跟我们刚来的时候也完全不一样,窗户里还漏尽了丝丝的凉风。
凉风带着湿气,夹杂着一股海边特有的咸湿的鱼腥味,难道他将我带到了海边?还是码头?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重重的摔门声和交谈声将我吓了一条,那交谈声说的是方言,我听不懂,叽里呱啦的他们说了很久。
他们打开车门将我拽了出去,没打算摘掉我的眼罩,一直拖拽着我走了很久,好像爬上了什么地方,风很大很凉,发出呜呜的声音。
婚纱是裸肩的,吹得我有些冷,虽说现在深秋还没到来,一场秋雨一场凉,站在风口上还是觉着受不住。
很来,我感觉到我的身上好像套上了什么东西,不过有些暖和,我赶紧挤了挤,然后感觉到腰被绳子勒紧,还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