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挫伤都要坚持打完整场的林宁去哪了。
那个和死党横行在鬼屋,大笑着说自己无所畏惧的林宁又在哪。
一切的一切,让林宁对自己有种来自心底的厌恶。
这种厌恶,让林宁几欲疯狂。
先前在教堂的宁静安宁,这会儿就是个笑话。
系统的存在,更像是套在身上的枷锁。
喘着粗气,徘徊在房间里的林宁,有种撕碎眼前一切的冲动。
满是华服美靴,豪车名表的杂志,林宁顺手撕成了两半。
液晶电脑被掀翻,玻璃器皿碎了一地,电视的屏幕也没能逃过一劫。
高高抡起的圆凳,光滑如镜的落地窗,敲门声让林宁收回了手。
“林女士,不知道。。”
“滚。”
酒店的人来的快,走的更快。
酒柜里找了瓶不知是什么牌子的酒,一连灌了几大口。鼻涕眼泪呛出来的时候,林宁笑了。
笑的声音很大,大到能听到隔壁屋的咒骂。
笑的声音很小,小到只能听到自己的鼻息。
天渐渐黑了,如果连睡觉都是一场灾难,离疯也不远了。
林宁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