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很好。”
林宁藏在双臂下的手紧了紧,接着问道。
“为什么要那样说?”
“这个要怎么说呢。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对女性客户的固有说辞,从而降低客户与家属对男性发型师的抗拒。”
“所以我只是客户。你只是把对付客户的那一套,放在了我身上。”
“我需要钱。”
托尼无奈的叹了口气,声音很轻。
“钱对我来说,数字都算不上。”
“我知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了。”
托尼点了点自己的手腕,示意那天那串梵克雅宝家的满钻手链。
“所以你特意来沪市陪我逛外滩,只是为了维护客户?”
“是。”
托尼很光棍,有问必答,也没隐瞒的意思。
“呵呵,真现实。”
“赚钱就没有容易的。维护客户,和客户当朋友,这很平常。”
“呵,你也没赚多少。”
“很多了。”
托尼看了眼一旁床柜上的腕表,轻声说道。
“发型师的上限取决于给谁做过头发,你那组照片放上去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