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顾小艺冲着陆穆念微笑，陆穆念敏锐的察觉到，顾小艺虽然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她就像是一个工具人，被设定好了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不该笑。
陆穆念有些心疼。
从前的顾小艺虽然也沉默，但其实是个有自己脾气的，陆穆念每次来别墅看见顾小艺跟陆穆深相处的越来越好，其实都觉得心里有个地方在隐隐作疼。
但陆穆念什么话都不能说。
毕竟这是他自作自受。
当初要不是他从中设计，其实顾小艺不会那样直接出现在陆家人的眼前。
哪怕之后陆穆念回去调查过，即便是没有自己从中插手，其实顾小艺也还是会进入陆家人的视野。
但陆穆念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就是怪自己。
“吃过早饭了吗？”
陆穆念发呆的时候，顾小艺已经朝着餐厅里走了过去。
“没、没吃。”
陆穆念有些结巴，他不愿意面对这样死气沉沉故作开心的顾小艺，但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毫无开口的立场。
“一起吧。”
顾小艺带着顾蓉蓉进去坐好，陆穆念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