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黄丕的?”
赵青山点点头道:“我沟子乡的,你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彭春韦,字林江,墩子乡的。”
“哟呵,你还有字?你的名和字,有点讲究啊。”赵青山颇为意外,他细细打量这位老乡,一位年轻的小伙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我的名字是爷爷起的,他教过书。招工进江钢之前,我也教过书,乡村教师。”
“教师和瓦工班工人,工作方面的差别蛮大的吧?”
“江钢子弟中小学的老师,待遇当然是不错的,但是乡村教师,就差很远了。我在瓦工班赚的钱比当乡村教师要多,累是累点,至少有盼头。”
赵青山与老乡聊着唠着,张通桥、刘亚辉两人亦在交流。
“有些人哦,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鬼脑筋多的很。”刘亚辉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凝视张通桥。
张通桥针锋相对:“刘工说的太对了,那些居心叵测造谣的人,该死。”
刘亚辉邪魅一笑:“造谣的人该死,某些人只怕死了好几回了。”
知识分子之间的争执比较委婉,没那么直接。
张、刘二人争来吵去,含沙射影,无非是因为